出绝望又满足的喟叹。另一根触肢移动,会阴被爱抚得过分,同时穴口传来了剧烈的摩擦感。他教刘株的那些东西,全被用在了他自己身上。穴位被狠狠掣肘,他无处使力,也无法逃脱这场情欲的折磨。
“唔,唔,啊…慢点株儿,慢点…”那根最不怀好意的触肢甚至只进了个头部,这昭示了今日的性事到这步为止远远未到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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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肢粗大的头部渐渐慢下来往里挪爬以得到更广阔的施展空间,很快,它便伸到了要紧地方,一块不起眼的腺体。张角咬住嘴唇,触电似的翻了翻眼睛。此前他从不知晓男人的身体还有这般通往极乐的锁眼,身体绷紧又瘫软下来,任由触肢持续地进出。
“啊,嗬...嗬...”
发白的发尾被刘株捞在嗅觉器官前轻嗅,它们渐渐变得枯败,正是张角生命走向尽头的标志。和邪神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发生着缓慢的变化,但那些变化太细微,旁人难以察觉。
所有的触肢都有正反两面,反面长着眼睛,正面长着吸盘和利齿。
唯有一根触肢除外——张角屁股里的那根,它两者都没有,但上头长了很多小触手。这些小触手抓得张角头皮发麻,胸腔疯了似的鼓动,手指用力地抓紧刘株用来支撑他的触肢,反被触肢正面张开的吸盘舔舐指缝和手心。奇异且散发着怪味的黏液从他的小臂处落下,滴在早先两人分泌出的体液上,混成一团。
“我要,不行了。株儿...”女人的人类名字只是个昵称,来自太平道对于土地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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