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日夜照料,拒绝除他兄弟二人以外的所有人看望。在张宝看来,这就是她终于露出了她的獠牙的证据。
“打败了董卓小儿,二哥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张梁削着柴,不理解为甚张宝依旧忧心忡忡。
他看大兄能吃能睡,虽然咳嗽得厉害,但是好歹过了那段最危险的时候,神志清楚,还能给那女人讲经。那女人衣不解带,每日有十一个时辰候在大兄的床前,就是贴身小厮,也要轮班,做不到那个地步呀。
张宝瞪了他一眼,就是这样才奇怪啊。那女人,难道不用睡觉的吗?
没过多久,消息来报,董卓因吃了个结结实实的败仗获罪,同时在京中另有一人被雷劈了个彻底,那就是,曾提携过董卓的司徒袁隗!
时人皆言朝廷取灭有道,上天降下惩罚,要那些阻碍太平道的人去死。各地响应黄巾军的人更多,差点把洛阳围成了一块碎糠饼。
张宝不知袁隗生死,他只记得他向大兄禀报这事时,那女人从床头的小凳上施施然地坐上床头,一派闲适地给床上的病号剥野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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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演都不演了!哪有女子能直接坐上男人的床的!但,但他又没法斥责刘株,这女人平日里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抬起眼能把他驳得脸红脖子粗,大兄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张角呼吸沉重,一副命不久矣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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