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他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再带着暧昧的热度滴在手背上。
巫谩的穴心在很浅的地方,又敏感得要命,手指不用全伸进去就能把他玩到高潮,更何况这样粗长的肉棒,几乎能把他操得晕过去。
瞿照塘有时候也会想,大概巫谩天生就该给男人操,既然巫谩爱他,那便是天生就该给他一个人操。
“阿谩,”他揉着青年柔软的小乳,那动作与其说是揉,更像是捏掐,把乳肉蹂躏得红通通的,“如果我把你送给别人操,你还会爱我吗?”
巫谩扭腰迎合的动作微微一顿,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痛苦,突起的肩胛骨拱起来,像要从雪白脊背里破出的翅膀。
但那痛苦也是一闪而过的,很快,他就又水似的软下来,柔媚而不知羞耻地迎合取悦着瞿照塘:“属下对王爷的心意,便如磐石一般。”
那便是还爱了。
瞿照塘想了想,爱情还真是能让人变得很贱。
晚上到驿站的时候,巫谩才跟着瞿照塘从马车里出来,他浑身都是红的,只有一张脸雪白,走起路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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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在后面看着他,她从小在青楼长大,很清楚这种走路方式意味着什么——只有身体里被人塞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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