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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抱着双腿,湿漉漉的淫穴半张着,花瓣红润,穴缝里露出一点玉势的尾部。
一朵柔软的,娇艳的淫花。
只是瞿照塘没有惜花之意,他抬起手,热烫的茶水倾泻而下,尽数淋在了软嫩的穴肉上,花唇被烫得肿起来,不住地抖动着。
他又将壶嘴凑近了些,几乎是抵着肥软的阴蒂,热水咕嘟咕嘟流出,把一颗突起的淫豆泡得通红饱满,熟烂的樱桃一样,红得几乎发了紫。
巫谩一开始还勉强忍着,但后来那叫人头皮炸开的痛苦愈发汹涌,让他觉得自己下面像被人生生划烂了一样,哪怕稍微动一下,都仿佛尖刃生生捅进来。但若是强忍着不动,人体天然对危险的恐惧又让他汗毛直竖,痛苦像附骨之疽。
嘴里的布几乎被咬烂了,他疼得在软榻上打滚,差点没摔下去。
看来水还是烫了点,瞿照塘停下动作,爱怜地摸了摸肿起来的,像发面馒头似的淫穴,深红色的嫩肉挤在一起,隐约还透着血丝,几乎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他本来还想往人穴缝里倒些茶水,但看巫谩这副样子,怕是能疼得晕过去。
晕过去就没意思了。
而且阿谩是很能忍痛的,连他都疼得打滚,想必是极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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