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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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是谁吗？」

依莱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男人的脸，他不认识，却让他无法移开目光。

——这个问题……应该怎麽回答？

「你记得晕倒前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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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记忆是什麽？

脑海深处似乎有某些画面闪烁，但太模糊了，他无法捕捉，像是伸手捞水，指尖触及的只是破碎的光影。他试图拼凑，却徒劳无功。

他什麽都说不出来，只能盯着对方。

依弗沉默了一瞬，然後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艾瑞，「这样的状态还需要进一步评估，他的认知功能可能还未完全恢复。」

「或者，他根本不想回答。」艾瑞冷淡地说。

「这不是你的专业范围。」亚l不以为然地推了推眼镜，「我倒是觉得，这次的结果b预期的要稳定得多。至少他的身T数据没有失控，不像之前的失败品一样在苏醒後脑部崩溃。」

伊莎贝拉低声道：「但这样的沉默……会不会是另一种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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