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整点敲响的哀鸣。
安钦被摔在床上,砸向床面胸腔重重挤压,神经痛感放大的刺麻疼的他呼吸一滞,指尖末梢钝木,而此时床榻突然下陷,来人的接近正要颤颤巍巍爬起身的安钦栽不住歪着跌下陷落处。
搭在肩膀上的手扣着肩头,伏下的角度脸埋于床单,安钦无从得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然而当锥心刺骨的剧痛来临时,两眼一抹黑竟活生生痛晕片刻。
关节囊撕裂,难以忍受疼到额角的冷汗不断,牙根子仿佛快要咬断,下一秒脱臼的胳膊软踏踏的垂下被生硬折在身侧。骨头周围的神经损伤,肿胀血肿,活动受限只要感受到便是牵连着心尖的莫大痛楚,他试图动了动手指,幅度几不可见。
腰间被拽的皮肉刮疼,长裤褪去脚踝,接着底裤扒下,彻底将身体的隐私全然暴露冰冷的空气之中,羞耻和怯意,以及无可再复加的绝望……
身后传来抽屉翻动的声音,阿祖的口吻听起来永远像在淡淡的说着玩笑,是那么的天真残酷,“别睡着啊。”
双腿分开,阿祖掰开安钦的臀肉,他像信徒虔诚的观望了会隐秘境地,从囊袋到会阴线,最后戳了戳敏感的菊穴,那儿正因为外界的陌生触碰而紧张的翕动着,可怜的收缩夹的明显。安钦趴在床单上不得动弹,任人宰割心如死灰,抵在后门的触觉冰凉有形状,刻雕的细纹做工精致模样丰富,更像一根价值不菲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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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安钦差点背气,唇瓣咬死了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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