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齐佑泽起身拉开儿子的双腿,粉红幼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前方小巧的阴茎和蛋蛋可怜巴巴地垂在那里,似乎感受到视线的打量,那小鸡鸡还抖了两下,齐佑泽爱怜地揉了几下,俯下身,张嘴含住儿子的两片小阴唇。
齐鹤洲的花穴在浴室里便被摩擦得染上娇色,后又有臀交那次花壶中累计的淫液未泄,正是敏感的时候,刚被唇舌含住便受不了了,他呻吟着夹住齐佑泽的头,双手抓住齐佑泽的头发。
“啊啊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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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时,他竟还有心思去想,爸爸这到底是‘收拾’他,还是‘奖励’他,很快,他便没有心力去分辨了,满腹心神全被系在那根灵活的舌头上。
爸爸的舌头......好厉害......
“啊啊......爸爸...别咬我......那里......嗯......”
阴蒂被牙齿研磨的疼痛和快感具是那么强烈,齐鹤洲忍不住挺起腰肢,又重重落回床上。
花口被那灵活柔软的舌一次次侵入,往里钻着,齐鹤洲大叫着“不可以”,呻吟却一声比一声更媚,快感很快便累计到顶点,然后溃不成军,直泄而下。
大汩大汩的蜜液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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