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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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得哭闹使红变得更加烦躁，但此时他已经到达了身体忍耐的极限。他把灰的头用力按在地上使他发不出声音，同时他抓着灰的腰部，猛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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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灰感觉到身体如同被烧得通红的钢筋贯入一般，烫得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灰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好像看到肠子、血浆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起从身体里涌出。

许久之后直到疼痛开始蔓延，灰才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抬起手臂，手指颤抖着碰向红的面颊。

那双黑灰色的眼中满是绝望的泪水。

血从嘴里不断涌出，使他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小红……我的肚子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痛……”灰用手捂着肚子上冒着热气的窟窿，“这种事……原本就是这么痛苦的吗？”

红稍微将动作慢下来看着灰。他看过无数将死之人的脸，愤怒的、惊惧的、平静的……每一个都让他如此享受。他从未如此不悦过，之前的他绝不会只虫子说这么多废话。

“觉得痛就咬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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