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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后即是墙壁,她逃无可逃,只得战战打颤地握紧了小拳头,用力到伶仃的指骨都开始发白。
事后转身离开,不留任何眷恋柔情,方为殷瀛洲惯常的行事。
但这次她楚楚堪怜的柔弱神情让他罕见地生出一丝疼惜。
殷瀛洲倾身过去,扣住nV孩儿单薄的肩头,想扯了她的衣裳,看看她那处有无受伤,毕竟初夜的痛楚本就难捱,他待她又堪称粗野。
要是伤得严重,他也好下山去靖丰买药,寨里的郎中只有给彪形壮汉们治刀枪外伤的金创药,她这么个细皮nEnGr0U的小娘子怎堪用得那虎狼药。
如是,他戴在脖颈上的那枚玉佩亦垂落她面前。
式样古朴,上系的红绳颜sE黯淡,是很有些年头的旧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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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猝然间爆发出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像是落入陷阱b到绝境的小兽,疯婆子附身似地连踢带打,挥着两条小胳膊又抓又挠,殷瀛洲不防,脖子被她蓄着的尖长指甲挠出了两道浅浅血痕。
不识好歹。
她又在发甚麽疯癫?
昨夜不学烈nV节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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