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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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袭白衣，眼睛被蒙住，挡住了俊美的面容，有些格格不入。

透着微光，顾声寻找着人群中那抹熟悉的身影，瞧了许久，眸sE沉了沉，蓦然想起杜凌曾问过他无数次的问题：

「对你而言，她便如此重要？」她不奢望顾声会回答，像是痴傻之人的轻声呢喃。

顾声依旧默而不语。只是看着她，彷佛透着眼前之人，望向杜觞烬。

重要？杜凌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深渊之中，出现一缕光，将是何等情景。

即使如烈焰燎烧，他亦想抱紧。

杜觞烬总能揭开他心上的薄冰，袒露自己结痂而可怖的伤疤，

日复一日，她并未多说，只是陪着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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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将顾声赐名「玄天」，便转身离去。

顾声紧随其後，到了落云殿。

诸神端坐，顾声扫视一眼，瞧见了举杯浅酌的杜觞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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