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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余悉然不再介意那些骂她母亲是疯子的刺耳话。
好景不长,余悉然十四岁那年,在一场反对从严处置战俘的游行中,余陶被人当街枪杀。警务局调查后称,行凶者是一名无差别杀人犯,那场枪杀案的受害者不止有游行者,还有不少普通群众。
余悉然又成了孤儿。
可能是看在那位财政司司长的面子上,余陶的财产并没有被侵吞,缴纳完税款,余悉然顺利继承了那笔遗产。数目谈不上非常可观,但足以让余悉然到大学毕业都不用操心钱的问题。
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做那场手术。
“你这病要花很多钱吗?”大概是可怜他命苦,老奶奶点开型号老旧的终端手环,“奶奶这儿有点积蓄……”
“谢谢奶奶,不用了,我已经成年了,自己能挣钱。”
列车在首都大学站停靠,余悉然将叠放在腿上的东西收进袋,站起身,朝老人家微微鞠躬,逃也似的奔进雨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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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道连接着一栋栋学生公寓,路旁花圃里的鸢尾花被雨水打得歪倒欹斜,却不见花瓣败落。
伞檐下,余悉然的眼眶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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