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哪个不作孽?”
真是妙语连珠,范逸文没法反驳。
“陆立峰是清道夫,王崇充其量是为人鞍前马后的狗,东窗事发,你猜猜为什么有的人升官发财,有的人就挨枪子?”
饱含深意的话,诱着人追问。
“大概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坏事做多了,自然处处是把柄。”范逸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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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要是真那么容易留下把柄,早年在香港火拼的时候他们王家就该绝后了。”
傅浅的话让范逸文渐渐皱起眉。
“大厦倾颓,岌岌可危,原本一条船上的蚂蚱,有人为了自保,恨不得将同伙的人头一个个都插在矛上邀功,席琛难得要个人头,某人自然上杆子替他把事办了。”
这番话合情合理。
要不然席琛上哪翻出来那么多陈年旧案?
况且,早已盖棺定论或者失去蛛丝马迹的铁案,短时间内被翻出来,还牵涉办案法官,能一下子成为新的呈堂证供,那必然是强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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