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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琛在上头四平八稳地跟人谈公事,胯下的范逸文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白T恤,他光着膝盖跪在桌下,整张脸埋在男人茂密的毛发间吞吐…
淡淡的檀腥味充斥着鼻腔,他吃力地含了半截,喉咙太浅,只是循序渐进地往嘴里滑。
电话那头,梁余山说了一会儿话,等正经事谈好了,便有了话外音,私下能插一嘴的,无非是些风流韵事,他话锋一转,便带了一丝调侃:
“这次跟布鲁斯一家吃饭,可传出不少趣闻,从前您不要泉宥了,我倒是还想再给您送个懂事的…”
他别有深意地笑起来:
“怎么都迷上范志礼儿子了?天仙不成?难不成比泉宥还懂事?”
席琛沉声嗯了一下,语焉不详,倒不是回答,他低头——
范逸文的牙磕到他,竟也丝毫未察。
腮帮鼓鼓,含得肉棒油亮滋润,一层水光,堵在嗓子眼半刻便抽离,几下溜出嘴,湿软的舌尖舔马眼,又在柱身打圈。
但他瞳孔散开着,却在出神,有一下没一下,敷衍得像闹着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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