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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君跟雄父和雌父行了礼,一坐到位置上,谢长绥的味道就开始往他鼻子里钻。明明隔着一层皮,谢闻君却感觉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动脉的搏动。
谢闻君咽下不自觉分泌出来的唾液,没看谢长绥,低声说,“易晟明明说,让我们在下一次去医院前尽量不要近距离接触。”
“可是哥,我只是坐在了我该坐的位置上。”谢长绥也没有转头,谢闻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莫名听出来了一丝委屈的意思。
“你为什么没有找雄父换位置?”菜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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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父和雌父都不知道这件事。”谢长绥说,“要是他们问我原因,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闻君没再坚持,按下身体的躁动,忍耐着吃完了晚饭。
饭后,他决定去宅邸外看看。
这个庄园非常大,容纳了谢家整个主脉所有虫。花园里一应俱全,亭子,内湖,廊桥,马场,球场,还有一个非常新的秋千。
谢闻君走过去,握上秋千的绳子。
他记得,小时候,谢长绥最喜欢玩秋千了,每次都要他使劲推。这个秋千挂在树上,跟小时候那个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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