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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电波,他的声音听起来,b面对面时低沉许多。
暑气粘稠,空气流动的速度跟随暑热缓慢升降。真绘低着头,耳朵发烫。
“五条老师。”她叫他。
“啊。”
第二句就是,“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想,不出意外在今晚。大概能搭最后一班新g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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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您也是说今晚呢。”
“抱歉抱歉,总是状况迭出嘛。”
“今晚能见到您吗?”
“恐怕不能呢。”他说,“你要等我到凌晨两点吗?”
“……凌晨六点都可以。”
他在笑。
心中担忧、紧张汇聚一堂,脱口而出的话毫不加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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