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也颇为识趣,忙推搡着小倌往男人身上靠,自己还向小倌赔了个不是,喜滋滋数着钱走了。原来霍求懿遇到的小倌便是苏稚,那老鸨见他许久不开张,这会子有冤大头点了,正喜出望外呢。
“莫怕,你可以走了。”霍求懿并非是喜好英雄救美,他天性正直,从前在军营里也见不得旁人仗势欺人,顺手便帮人解围了。
怀里的小倌后退一步,抬起头来看了男人一眼。霍求懿原以为会见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谁知这小娼面上仅有两条湿淋淋的泪痕,眼里却无半点泪意,清明澄澈如同山间泉水一般,怎么看着,也不甚有多委屈?
“多谢公子,”苏稚行了一礼,霍求懿注意到他唇下有颗红痣,唇齿开合间煞是惹眼,“奴是趣芳馆的苏官儿,平日里被妈妈打骂惯了的,不值得公子破财。”
他轻咬贝齿,又道:“奴见公子面生,不像是花都人,可是第一次来趣芳馆么?”
“路过而已。”
苏稚点了点头,自嘲一笑:“公子不知我是趣芳馆里最没脸没皮的一个,如今只做些下等杂役的活,久不接客了。今日遇见恩公,容我换身衣衫打扮则个,好再来伺候着。”
“不过举手之劳,那银钱只当替你消一回灾,你不必记挂。”
听到这话,这苏小倌倒真显出几分委屈的神色了,一双美目泛起涟漪,霎时要落下泪来。不为别的,只因他天生有一痴症,重情重义一身情骨,至纯至性可为情死,眼见恩公不领情,此刻真要哭成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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