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前排的队便可知,有求胡药的,有买淫器的,多少银子使出去,就为了夜里能快活一阵。究竟什么样的快活滋味,引得无数男女为之沉醉?前朝有诗为证:
娇儿性敏,金莲初绽泪盈盈。公子风流,红鲤穿波笑浅浅。新莲蕊细嫩生涩,狂鲤嬉游搅水波。润泽花芯春意暖,莺语含羞诉情酣。游鱼跃翻珠溅玉,粉莲含露香更浓。
那厢又干了百来下,且看霍、苏二人渐至佳境,一个竭力掀干暴青筋,一个香肌玉体出细汗,个中滋味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一番欢好兴足,恩爱意浓,霎时精华泉涌,全注进卿卿花径里。
云雨尽,苏稚腰酸眼儿斜,伏倒在人胸脯上,温腮桃颜,杏眼生波,情意绵绵地盯着霍求懿。真心喜爱一个人,自然心里眼里都是他,藏也藏不住。
举国上下,只有花都一个地方能养出苏稚这样的可心人了,霍求懿伸手刮他的两颊,柔声问道:“除了花都,你可曾去过别的地方?”
苏稚摇摇头,“不曾。”
也是,想来他大半辈子折在烟花巷里,估计连趣芳馆的大门都少有出去的机会。可怜见的,真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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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愿随我北上去王都?我出来许久,算算日子该回去了。我在那边有几间铺子,你去了正好给我当老板娘,保你吃喝不愁。”
他问得忐忑,心里其实没底,花都千百年来无灾无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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