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好是担忧,音调不觉提高:你快说呀。
这一声催促,娇中含嗔,嗔中还怨,怨念里,悄悄捎带着杀死人的温柔
讨厌,我都发嗲了,这孩子就没一点感觉?
你快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呀!
舒馥已然吃不消,心跳比车速还快,神魂颠倒,晕晕乎乎,竹筒往外倒豆子,我我开车特别厉害不是吹牛
她大言不惭地说着,仿佛想要挽回什么,让人安心似的。
钟落袖当然没被说服,毕竟女孩子,家里还娇宠着,只问她,哦?怎么样的厉害呀?
此时,车已开上里九号环形线,晚上比赛的地方。
虽然钟落袖亲自查岗,但不耽误舒馥提前熟悉赛道啊。
她有点得逞的意思,盈盈一笑,话又多了,我高中的时候,去德国交换过一年,那里16岁就可以开车了。
高速公路全都是不限速的,想开多快就多快,我经常迟到,所以嘻嘻,舒马赫都没我快。因为他不赶时间。
(注:舒马赫,德籍,F1车王
舒馥认真地转过脸,娇甜可人,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钟落袖别过身子,长睫微颤,去望窗外她根本不关心的风景,我要知道这些作什么,我一点都不在意。
舒馥挠挠脸颊,你真的不在意吗??
钟落袖悬着的一颗心,踏实下大半,却怕孩子嘴上没谱,撩人的明媚眼角,愈发瞥着舒馥的一举一动。
舒馥一个十九岁的小丫头,开起车来,倒是有模有样,一点不慌乱。
换挡,刹车,油门,偶尔还能来个甩尾,任性的小表情,加之无拘无束的自信,盛夏清风般扑面而来,越瞧越是可爱兮兮的单纯真挚,叫人心软,也让人怜爱。
舒馥开车稳如狗,钟落袖甚是放心,轻松地问道:车行在哪儿?
舒馥正玩得开心:啊?什么车行?
钟落袖字字如飞刀,一刀又一刀,修车的车行。
哦舒馥的小鼻翼吸了吸,瞬间又扯胡话,当然是就在这儿附近!我只来过一次,我忘了,沿路找找~
钟落袖忽郑重地道:你这个弯,过慢了。
舒馥:啊?
为了寻找这个并不存在的车行,34.5公里的里九号环形线,从头至尾开了两三遍。
钟落袖:这里连着两个左转,然后两个右转,你记得了吗?
舒馥:我记得,我记得。
钟落袖:这里出隧道口,是一个短暂的下坡,接着上桥,你可别忘了。
舒馥:我不忘,我不忘。
钟落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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