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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看向杜机身上的粗布衣衫,问道:
“朕听费侍中说,你母早逝,父亲续弦,继母待你严苛刻薄,动辄打骂,你仍晨昏定省,侍奉如亲。
“又闻你父病逝后,你继母变本加厉,令你日食一餐、夜宿牛棚,你却始终未改孝志,乡里咸道你事母至孝。
“此次你继母病倒,你上山为母猎雉为引,亦可见一斑,故费侍中向朕举你为孝廉。”
杜机杜辅衡这时候已经直起了腰身,但见他眼神柔和了下来,道:
“臣不敢瞒陛下。
“臣家苦贫,先父为了替臣博取孝名,将来能够入仕,改变家境,便让微臣母亲背负恶母骂名,再命微臣事母以孝。
“臣父没后,臣家更贫。
“臣入仕之志遂堕,欲耕植治生以孝事母亲。
“母亲为坚臣读书入仕之心,遂仅供臣日食一餐、夜宿牛棚,在外人眼里,便是继母对继子变本加厉,诸般背负恶名之事,都是母亲为了给臣博一个孝名而已。
“臣所以事母至孝,大概也是为了闻名乡里,以全先父、母亲望臣入仕之志。
“费侍中欲以此察臣孝廉,臣实不敢当,受之有愧。”
刘禅望着如镜溪水里杜机一身粗布衣衫的倒影,没有再说什么。
不多时,带领诸将返回长安。
长安城东。
铜驼街,赤衣巷,一间大宅。
魏父、魏母仍然不相信,这么大这么好的宅子,竟然真的是自己老魏家的房子。
“老三,这屋子,真是陛下赐给我们的?”魏母抚摸着漆了桐油的梁柱惊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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