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看向黄盖之子黄柄:
“子执以为呢。”
黄柄虽然是小辈,却是比留赞要更稳重一些,道:
“禀右将军,柄也以为,蜀军确会顺流火攻。
“但以柄观之,非但无须将中段水师派往南口,反而要将中段水师遣至下游来。”
留赞闻之一滞,看向黄柄:“子执此言何意?”
黄柄朝素来与他为善的步骘看了一眼,见步骘凝重的目光略有赞许鼓励之色,这才深吸一气道:
“蜀军不知西城风水地理。
“或自以为,顺流而下即可施以火攻。
“却是不知,汉水南口之风虽与水流同向,皆自西南吹往东北。
“但汉水北口之风,却与水流相逆。
“右将军将水师布于此地,便是想诱引蜀军水师过来吧?”
留赞闻言再次一愣。
适才他急火攻心,很多细节都被自己抛诸脑后。
现在朝水师舟船上烈烈作响的军旗望去,只见果然如黄柄所言,此间江风,乃是自东北吹往西南。
其人终于一喜:
“如此说来,蜀军水师但敢顺流举火而来,所焚者非我大吴舟船,反而是他们自己!”
如此就彻底说得通了。
难怪他屡屡请命,步骘却不让他引军去将蜀军截住。
也难怪此间舟船水师布置,除了最上游十几艘战船涂泥防火外,在布阵上并没有防备蜀军火攻之意,排布得相对密集。
原来是在故意诱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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