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不敢相信,唯有陆逊似乎是早知如此,黯然之色并没有增减分毫。
少顷,大吴至尊兴许是想安抚诸将,幽幽出言:
“孔明是为蜀相,擅权自专,势倾朝野,子瑜乃孔明之兄,蜀军必不杀他。
“孤与子瑜相知二十余载,推心置腹,子瑜必不叛我。
“至于子山,性素宽雅深沉,能降志辱身。
“又乃孤之外戚,为孤平交州,定南荆,镇西土。
“忧深责重,志在谒诚,夙夜兢兢,寝食不宁。
“常念为孤安国利民,建久长之计,可谓心膂股肱,社稷之臣。
“方今二人降蜀,不过是权宜之计,以为后图。
“正如当年关羽降曹,身在曹营而心在备。
“又如廖化降吴,以诈死之计瞒天过海,携母归蜀。”
诸将听到此处才反应过来,至尊远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平静。
否则的话,又怎会用两个蜀国降人的忠义之行来举例?
却见至尊继续言道:
“昔孟明视丧师于殽,荀林父败绩于邲。
“秦、晋二国使二将复其位。
“其后晋获狄土,秦霸西戎。
“今西城之败,非战之咎。
“若执意死节而身死骨销。
“纵名垂竹帛,于国家大事又何益之有?
“大吴正值用人之际,子山、子瑜不图虚名,留有用之身,这是在为孤,为国家大计着想。
“孤安能效曹丕之刻薄寡恩,使于禁惭恚发病而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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