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之利,绝无可能如此轻易为蜀所尽擒。
然而就在一众魏将猜度之时,那长相颇有些丑陋的汉将闷哼一声:
“什么早有准备?从申仪手中夺下西城前,诸葛瑾、步骘便已尽为我大汉所擒。
“你们看到的那些吴军旗纛,那些吴人的装备服帽,自然也全都是从吴人那里缴获而来。”
郑他、姚静、李辅、张梁等人无不惊愕,难以置信,以至好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吴人使者则是面有郁愤,少顷出言道:
“陛下虽以此策夺上庸,却不能以此再夺房陵。
“我大吴兵锋已临房陵城东,望陛下见好就收,莫要继续东向,小心功亏一篑。”
刘禅一笑:
“谢使君好意了。
“使君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在吴官居何职?”
“我小人也,不值得陛下惦念。今未能完成至尊所托,致使上庸陷于蜀国之手,已无颜再见至尊,望陛下给我一个痛快。”
“你倒是硬气。”刘禅道。
随即招来唐咨:“唐安远,可识得这位吴使?”
唐咨上前看了看,摇摇头:“禀陛下,臣并不识得此人,但听其口音应是荆北人氏。”
刘禅若有所思。
大汉宫府重臣多出身荆州,不用唐咨提醒他也能听出来,这名吴使口音乃是荆州口音。
那吴使愣了半晌后反应过来,对着唐咨破口痛骂:“呸!老贼本为魏狗,先降吴复又降汉,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唐咨被骂得满脸涨红。
刘禅见状,肃然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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