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半个时辰。
血雾愈发浓厚,吴人的尸体铺满了这短短的距离。
汉军将士踩着吴人的血泊尸体、残肢断臂,一如溃堤而出的洪流蜂拥而上,死死咬住了吴军摇摇欲坠的阵脚。
北岸码头前线瞬间被撕扯开一个巨大的破口。
傅佥见状不再犹豫,直接率亲军冲入阵内,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疾速将破口向两侧扩大。
“顶住!敢退者死!”负责戍守码头的吴将李肃既怒且惊,声嘶力竭地呼喝下令。
一边喝令,一边亲自带亲兵队上前填堵缺口,吴人刀锋上,早已沾满了吴人之血。
但败势已成,军心涣散,个人的勇武和督战队的屠刀,在此刻终于还是显得苍白无力。
潘濬、孙俊二将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北岸码头外围防线便已经全部失守。
傅佥身先士卒冲入码头。
那面绣有狻猊的傅字将纛被差在了吴人码头之上,而原本那杆李字将纛,已被吴人溃卒簇拥着向码头背后的铁索关退去。
在南岸指挥攻坚的张固、雷布、郑璞、王冲、岑述诸将,此刻也终于注意到了江上的突变。
他们先是愕然,随即巨大的狂喜与震撼涌上心头。
“那是…我大汉的水师?!”
吴军铁索关下,由于麾下将士过于疲累,吴人抵抗过于顽强,已经暂时停止了攻势的张固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满江赤旗,艋艟舰队和那几艘庞然巨筏。
另外一阵,雷布亦是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巨颤:“此必陛下之策也!”
郑璞亦是深吸一气,努力平复着激荡的心情,却又突然以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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