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吃。”
“我不是不想帮你,但妈在气头上,一会儿我再去求情,你和她服个软,然后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好不?”
“别瞪我了,刚刚我把你拉痛了是不是?这儿有药,来我给你——啊啊啊!”
道貌岸然的温和语气扭转狰狞,詹超顶着一头腥油残肉的汤水踹进她腰腹,恶毒咒骂。
“养不熟的死白眼狼!”
“知知。”心跳不停,呼吸粗重,詹知不停在发抖,手下挣扎未消,去推去拽去打,全都被人受下,然后她被按进怀里,摸摸后脑,“好了。”
力气顿然卸掉。
段钰濡拍她的肩,一下一下,力道和嗓音同样轻柔:“好了,没事了。”
好想哭。
熟悉的木质香扑满脸颊,以前森冷的调现在成了安心剂,詹知揪紧他的衣服,把剧痛的身体藏进去,咬唇掉泪。
热乎乎盈满鼻尖下巴。
段钰濡理顺她蓬炸的短发,手指擦过明显肿烫的后脖皮肤,呼吸轻滞。
视线飘落去前面,被扭住双手捂住嘴的男生惊恐看他,死鱼样被摁住,半点动弹的力道也泄不出来。
“乖。”将女孩的身体扣在怀里拍拍,察觉她逐渐冷静后,段钰濡松开点力,把人往门口送,“回去好好休息。”
詹知低埋的脑袋抬起,面颊湿漉漉,是刚才哭过又迅速擦掉,小孩心性。
她看他,嘴皮轻抖,最终却没出声,顺着推送的力走了,安静像草丛里漂游的萤火小虫,一语不发,两叁步迈进教师公寓大门,往叁栋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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