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妃娘娘一夜高烧未退,气息微弱,旧殿里没有药,只能用冷水替娘娘退烧,可是…可是根本没有用……”锦绣无力地哭着道:“娘娘他浑身上下都被打得皮开肉绽,没有一处是好地方,连翻个身都难啊……”
帝清洲难得耐着性子听完锦绣说话,他淡眼看着锦绣,嘴里的话让她如坠冰窟,他道:“他的死活到底关朕何事?”
锦绣浑身一颤,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傅颜渊,哽咽着说道:“陛下,傅妃娘娘是您从小唯一的家人啊……奴婢知道您在傅家受过的苦,可是傅妃娘娘又何尝不是和您一样?!
从前在旧殿,您和傅妃娘娘一起过日子,有衣同穿,有饭共食,傅妃娘娘宁可自己整夜整夜饿着,也要把自己的那一份点心留给您,冬天的时候,您的房间里被子薄,娘娘就卖了自己的玉换棉花给您填被子,可是他自己盖的也只是一层薄薄的被褥,连奴婢的冬衣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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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娘娘怕您受蚊虫叮咬,没日没夜地给您扇凉驱虫,就为了让您能睡个安稳觉,这日日夜夜的关心,陛下也许不知道,可是奴婢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的啊!”
帝清洲听见这番话,在原地微怔,他垂着眸,眼里有几分阴郁,锦绣将头磕在了地上,继续哭着说道:“陛下,您可以恨傅家,可以恨傅大人,可是您万万不该恨傅妃娘娘,傅妃娘娘和您从小一起长大,娘娘是什么样的人,陛下您心里是最明白的,您知道的,傅妃娘娘即使是现在这样,他也依旧拿您当家人,依旧没有恨过您一分一毫……”
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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