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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帝清洲忙着整顿朝廷,通宵达旦,日夜操劳,而傅颜渊重病在深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他们之间很难有什么交集,只是虽然不见面,但他时常能收到帝清洲的书信,信上多是问候之语,亦或者是道歉的话,而他每次收到信之后,都会看着信沉默很久,想提笔回些什么,但却碍于重病,缠绵于榻上,终日不得起身。
他已经寿命将尽了,再多的奇珍异宝也吊不住他哀哀求死的心。
如今的一切都不过是杯水车薪,因为真正的他,早已死在了十里红妆、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约莫过了一个多月,前朝终于尘埃落定,一切都归于平淡,除了旧殿里,傅颜渊依旧病得厉害,整日都恹恹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头顶上的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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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寒冷,已经开始下了雪,金珠穿上了厚厚的棉袄,将整个殿里烧得暖烘烘的,她围着毛领子,将一床丝绸被子盖在了傅颜渊身上,傅颜渊看着自己身上的三层厚棉被,微微无奈地笑了笑,他道:“倒也不必如此。”
金珠将傅颜渊裹得严严实实,拉了个小凳子坐在暖炉前,得意地看着他道:“殿下有所不知,奴婢有个表哥哥,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巫医,从前奴婢生病了,表哥哥就告诉奴婢,奴婢这是受了风寒,体内有冷气,只要回到家里,将火烧得热热的,被子盖得暖暖的,身上出了汗,把冷气逼出来,病就一定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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