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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隐尘手中拿着长鞭,一双眸子冷漠得可怕,看得傅颜渊浑身一僵。
“娘娘,专心些,莫要耽误了正事。”苏隐尘语调也冷漠,活像是地府里勾人性命的黑白无常,冷漠又不近人情。
傅颜渊疼得指尖都在发颤,苏隐尘的鞭子上有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血肉里,疼得他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眼眶通红地看着帝清洲,却发现帝清洲一直在专心批着奏折,根本没有任何心思顾及坐在身旁的他。
天越来越冷,风也越来越大,帝清洲身上裹着厚厚的斗篷,苏隐尘也已经换上了初冬的衣物,唯独傅颜渊只穿着一袭单薄的白衣。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衣物了,本来他的衣服就少得可怜,偏偏帝清洲还喜欢撕碎他的衣服,弄得他如今只剩下了这么一件,还已经洗得褪了颜色。
整个殿里寂静得可怕,只有傅颜渊不时被打的闷哼声,他粗喘着气,第三次强撑起精神,逼着自己挺起了腰板,可那鞭子抽在身上实在让他疼痛难忍,他只能稍稍蜷着身子,好让自己能喘过来一口气,不至于直接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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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清洲批折子的速度不算慢,可那小山一样的奏折堆自然也不是开玩笑的,一个时辰之后,帝清洲大手一挥,让苏隐尘回去休息,而傅颜渊仍旧咬着牙跪在地上,浑身是冷汗,脸色也有几分惨白。
帝清洲没理会他,仍旧自顾自地看着奏折,看到某一本的时候,他忽然手一顿,沉默了许久,随后将折子平摊在桌上,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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