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守在了旧殿门前,寸步不离,所有名贵的药材也通通进了旧殿,就连帝清洲身边最有名的御医都整日跪在傅颜渊面前守着,可仍旧没有见到他有半分好转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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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清洲在前朝大发雷霆,连夜查抄了整个丞相府,还将丞相一党的人通通连根拔起。
前朝一时间翻天覆地,彻底变了天,就连后宫里被丞相硬塞进来的几个妃子也没能幸免,通通被帝清洲赐了白绫。
前朝风云变幻,后宫也人心惶惶,人人都惧怕自己的本家会与丞相一党有所勾结,之前和刘娇儿攀过关系的更是天天都坐立难安,生怕自己哪天也会忽然被一条白绫赐死在宫中。
整个皇宫上下鸡飞狗跳,提心吊胆,无人不惊恐于帝清洲的狠戾与干脆利落,下起手来雷厉风行,连一丝情面都不曾顾及,唯独旧殿里整日相安无事,似乎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宁静却又死气沉沉。
傅颜渊躺在旧殿里,每日看着帝清洲身边的人将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不要命似的往自己殿里搬,除了沉默,也想不出来到底该如何应付。
自从那晚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帝清洲忙着整顿朝廷,通宵达旦,日夜操劳,而傅颜渊重病在深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他们之间很难有什么交集,只是虽然不见面,但他时常能收到帝清洲的书信,信上多是问候之语,亦或者是道歉的话,而他每次收到信之后,都会看着信沉默很久,想提笔回些什么,但却碍于重病,缠绵于榻上,终日不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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