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洲坐在榻上,眼神冷得吓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冷笑一声,讽刺道:“太子殿下在外风流潇洒,哪儿还记得我们这群低贱的奴才?我若再不去领兵,只怕这整个旧殿的人都要生生饿死了。”
“我…我没有……”傅颜渊一阵心急,面色憋得通红,他努力为自己澄清道:“我被人拐到了砖窑里,我不是故意这么久才回来的!”
“太子殿下下次还是找个好点儿的借口吧,何况,就算您真的去花天酒地了,我们这些人也不敢指责您什么,难道不是么?”
帝清洲说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出门的时候,他撂下一句“指望你有个屁用。”,转身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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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已经彻底指望不上了。
他什么用都没有,什么都做不好。
他无权无势,在前朝人微言轻,甚至于鲜少有人知道还有他这么个窝囊废的太子。
他什么都做不好,累死累活赚回来的钱,只堪堪够旧殿撑一两日,甚至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可是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凡是他能做的,他都做了,可到头来,依旧是一个废物,累赘,在别人眼里,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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