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极了,乳头被粗暴对待隐隐发疼,却又不敢挣脱,只好伸出小舌舔砥着面前肥厚的嘴唇,讨好道:
“是青青错了,呜呜,青青不该到处发骚,老公轻一点,好疼的…”
肥厚的手放过熟红的小肉球,转而沿着腰线探进内裤里,双手被肥嫩的臀肉挤压,用力将臀瓣向两边掰开,探出一根粗短的手指,指腹在穴口处打转,淫水打湿了整根手指。
张业淫笑着:“宝宝的骚穴又流水了,看来以后得用木塞堵着才好。”
臭烘烘的大舌头舔砥着小巧透粉的耳廓,一边谴责道:“真是又给老师添麻烦了呢。”
穆青听得心里难受,不仅借住在老师家里,而且又多了骚穴常常流水的病,按理说早就该被扫地出门了,但是老师却愿意用他的大肉棒给他治病,亲力亲为,没有任何怨言。
反而是自己因为生理上喜欢老师的体液、精液甚至是尿液,一次次让老师满足自己,穆青越来越愧疚,双手攀上层层肥肉的脖颈,忍受着下体被手指插穴的异样,小声呜咽:
“呜…我以后会嗯…更听话的…”,可是身下的淫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穆青崩溃大哭,“老公…呜呜怎么办,水越流越多了,你能不能别嫌弃我,对不起呜呜…”
张业叹了口气,说:“你身体生性本淫,按理说这样的人被发现了就应该送到鸭店,被一群人轮流操穴。”穆青哭红了的眼睛慢慢变得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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