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萦绕在Alban的耳边,比起青年最深的幻想还要诱人无数倍。他一下子更觉得如坠梦中,靠近Fulgur的那侧耳蜗简直酥痒得快要受不了了,教他失措地想哭,想夹起肩膀,想从这高热的囚笼里逃走。
他没能逃走。
“——那你想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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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养父,他的饲养者抬起他通红的脸蛋,生怕他不开口说话似的,冷硬的机械手指捏开一点他的嘴,无机质的紫灰眼瞳垂眸俯视,检查着他的舌尖。
“那你想找谁?”
比起最亲密的爱语还要隐秘、还要悄然的声音侵入他的鼓膜,占有他的大脑。此刻,他们就是这世上最水乳相融的一对爱侣,他梦寐以求的爱人正与他十指相扣、耳鬓厮磨,并问他——问他——而他说——
“Daddy。”
猫猫融化了。
他再也维持不了任何一点伪装,又或者此情此景正是他通过伪装想要达至的终点。他再也无法忍受哪怕一点点冰冷的距离,他就像皮肤饥渴症爆发的病患,以一种濒死的狂热将自己紧紧依偎在Fulgur的怀间,绝望地贴蹭着男人身上每一寸有温度或无温度的躯体。
此刻的猫是那样容易受到伤害,以至于用不着怎样的疼痛或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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