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瘫跪下去都做不到。
又这样受了没几下的“酷刑”,青年便眼睛上翻,久未开张的废物小穴含着Fulgur的性器剧烈抽搐,淫水断断续续地滋漏下来,湿了男人一裤子。
罪魁祸首轻松地用机械手臂捞着青年软塌的腰身,抚摸着那仍包裹在西装衬衫中的、滚烫而光滑的肌肤,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轻声诱哄:
“好孩子,好猫咪。你能自己用子宫把Daddy的东西吃下去,对不对?
“——Goodbo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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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竭力踮着脚尖、主动把自己的小屄往Daddy的胯间送了几次,Alban就隐隐约约觉着受了欺负。他说不太清这感觉,又被男人硬烫的龟头威逼、顶挤着宫口,压迫得太过用力;于是股间夹着鸡巴,哆哆嗦嗦地去了好几回,方勉强打起精神,绞尽脑汁要找到Fulgur的破绽,要踩在父亲的头上,要理直气壮地顶嘴:
“呜——呜呃、哼嗯……”
不对,他才不是要喵喵叫!可是一向完美的Fulgur此时竟也十分完美地停下了动作,体贴地配合似的,主动升温的机械手臂环过他沁着薄汗的侧腰,灼热的机械手掌揉抚着他的小腹:
“怎么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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