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路德莫斯终于得偿所愿,用流水的小穴吻上父亲的性器时,他未曾想过他接下来面对的一切将会是怎样的暴烈与支配。
处女膜被肏破的那一刻,青年几乎感到一阵巨大的感激和幸福。疼痛,与久久悬置的空虚骤被填满的狂喜相比,实在微不足道,甚至成为了某种刺激的调剂。与父亲肌肤相贴的每一处,都像是融化了一般流淌着甜蜜的麻痹。他被箍着脖颈,他被缚着双手,他被拉着小臂像是母马一样由臀后遭受驱打。可他又是个糟糕的奴隶因为他只会哀哀叫着却无法前行——
制胜的利矛毫不费力地贯穿他的身体。他输得太快,却在高潮中嘴拙得说不出求饶言语,所以又被惩罚性地捅开子宫。他像个格斗场上的懦夫一样哭着尿了一地。
他哭得太厉害,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以至于开始像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发出喘气困难的抽噎。他用孕育生命的屄夹着爸爸的屌,夹着予他生命的性器,夹着使他诞生的人。他用妈妈给他的身体夹着肏过妈妈的东西。他夹着爸爸的鸡巴潮搐,哭红的眼睛狼狈上翻,因为那个好大好硬的龟头又在磨他的屄心了,怎么挣扎也没用,好像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屄而它已经变成鸡巴的所有物。他不正是爸爸的所有物吗?
那个龟头又在插他的子宫了。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即使快要把他的子宫勾出来了也毫不留情,要射精的时候又会变得更硬更粗,一边撑得他漏尿,一边又冷酷地向外拔出——
而这个时候,路德莫斯却会挣扎。挣扎,却是挣扎着坐下去,哽咽着阻止男人离开。
杀戮无数的异种,生命中最接近撒娇与哀求的时刻,便是在乞求父亲内射自己子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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