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地捶出了一片薄薄的淤红。
期间,尽管乌恩的阴茎对来自女穴的刺激并没有那么敏感,但他还是在压抑不住的喘叫中循着雄性的本能几度挺腰,试图在空气中并不存在的穴里抽送射精。敖日这时却不阻拦他了,只是停下进出的动作,转而从后面拥紧他,操着龟头顶着他的子宫壁碾磨、打转,又黏糊糊地摸着他的奶子讨吻。
因而年长者的雌屄去了又去、子宫漏了又漏、尿眼喷了又喷,却硬是一次都没能成功射精,只能硬邦邦地憋翘着那根二十六厘米长的伟物,攥拳嘶吼着被另一个雄性的鸡巴射满了子宫。
敖龙本就量大,年轻的金眸更是为爱人攒了许久;此时一边射一边还不忘挺腰轻肏,着意把高热的浓精涂遍对方宫壁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恨不得顶着输卵管的小孔射进无法受孕的卵巢里。待到他终于撸着鸡巴,将最后一点残精挤出、糊在对方嫩嘟嘟的宫口上,黑骑的腹肌线条已经因为胀鼓而被抻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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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敖日将鸡巴抽出来、精液从乌恩松弛的屄洞里缓慢涌出时,他们的性爱却尚未结束。
年长的敖龙翻身仰躺,平复着心跳和呼吸,一边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转而跨坐到自己身上的恋人,露出一个无奈却饱含喜爱的微笑。
二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不过这一次,退让防线的却是刚才的侵略方。
这攻守交换的游戏,他们似乎永远也玩不腻,就好像他们在战场上无言的默契,又似两头雄兽最原始的嬉闹。或许最开始,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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