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起更明显的红晕,被龙骑高挺的鼻梁顶着的穴口一下子就搐缩起来,开始更加失控地往外淌起了淫汁。
这也是他有些赧于跟爱人这样做的第二个原因:他本来就不太稳定的女穴发情反应,受敖日的影响实在越来越明显了。
寻常为爱人口交,他虽然也湿得夸张,但总归不是明晃晃地展露出来,且往往还有他的长摆软盔帮忙阻拦视线。
可现在……
仅仅是被迫吸了几口敖龙浓郁蓬勃的雄性气味,乌恩便头晕目眩,细尾巴违逆理智地勾动着翘起、摆出发情求欢的姿态,从尾椎到小腹里的子宫都极酸极软地窜起淫电来了。偏偏他还抱持着很重的责任心,潜意识里放不下身为年长的前辈和照顾者的心态,于是即便淫水流得自己都发抖了,连细小的雌性尿眼里都马上要丢脸地射出潮液来了,他还是强撑起身体,伸长了舌头去舔爱人的鸡巴,又勉强抬高脑袋,去含那过分膨大的、略微弯翘的龟头。
“唔——唔咕、嗯、呜哦咕——”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首尾交合处连绵响起,他们都吃对方吃得很欢。被爱人裹住鸡巴的龙骑兴奋地挺动腰胯,并因为对方被呛住的声音和窒息的呜咽而硬得更痛。作为“深渊”的那一部分,敖日体内黑暗而扭曲的那一部分似乎找到了某个虚假的出口,虽知是泡影,却仍然恣意而邪肆地释放着己身。他一边恶劣地大幅送髋,专一地肏着爱人温顺敞开的喉咙口;一边却又十分“乖觉”地侍奉着黑骑:一会儿啾啾地亲着年长者的阴蒂,拢着双唇给对方“又粗又长”的阴蒂鸡巴做口交;一会儿又把既厚且糙的长舌头舔进爱人痉挛微张的屄洞,大摇大摆、长驱直入,“滋滋”地把淫水全舔吸了个遍没完,还非常谄媚地用力击打着穴口附近充血鼓起的敏感软肉,一副勤勤恳恳让爱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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