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把爱人的鸡巴从喉穴里卸出来,满脸通红、眼角带泪的敖龙便想往前爬,偏他的尿眼还在断续而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喷得他屁股颤抖微撅,喷得他两条腿如瘫痪一样使不上劲,喷得他一边羞愧忏悔一边被排泄和雌性射精的快感冲击得瞳仁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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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三十一岁了,怎么能尿在爱人脸上?!可体内又有一个原始而野性的声音在鼓噪: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用尿液和爱液标记对方,兔子都可以用喷尿表达占有,你为什么不可以?你可是强大的敖龙!你不应该让对方的每一寸都浸满你的气味,让对方连最私密的鳞片都被你的汁液浇亮吗?
所幸,他的爱人没有让他的挣扎持续太久。敖日格勒直起身,舔了一口唇边乌恩的体液,金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扩张得很大。他撸了两把自己硬到冒精的性器,一手扒开年长者被舔得热气腾腾的、豁着小口的女屄。或许是雌性射精真的也要很久,又或许是乌恩的尿眼被刺激得不太受控制,此时被年轻的敖龙目光一扫,那好不容易将将闭起来的小孔一个哆嗦,又朝着龙骑射了一股骚汁出来。
——并且没有止住。
此刻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个爽到漏尿了的屄,即使黑骑羞耻地试图把腿根夹紧做掩饰也没用;而敖日就这样用鸡巴蹭了一会儿从雌尿眼里流个不停的阴精尿液混合物,然后扶着龟头,迫不及待地肏进了爱人漏尿的屄。
***
这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交媾,而这根二十三厘米长的、鳞片厚翘的性器也应该早已是乌恩的挚友。他应该像个对性事娴熟淡定的稳重伴侣一样引导爱人的享受,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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