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淡漠,在告诉她唯有顺从,才能苟活。
阳物退出后又深入,她的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耳畔即便都是嗡嗡的耳鸣声,男人的喘声与自己的低吟却还能清晰入耳。她绝望般闭上了眼睛,身体犹如在月牙江中乘着木舟晃晃悠悠,任意被江水拖带牵连。
他轻笑了一下,色气的手指抚过张开的花唇,并恶意般扫了数十下,沾上了花液徐徐向上,不仅在小腹出打圈般轻拢慢捻,横陈的玉体莹白细腻,也染指上了波纹。
滑到唇瓣时,她泛起雾气的眼睛定眼瞧了瞧他,没有丝毫犹豫咬向了他的虎口处,他越加紧两指掐紧她脸颊,她越认定了那处丝毫不肯松口,即便牙关已经酸涩,涎水渐渐分泌,她狼狈,却异乎寻常高兴,仿佛这种反抗对他是有效的,而后果也已明了。
她的喉咙被锁住,直到快窒息那一刻,意识也将飘走,才肯松口。
“咳咳……”她勾起了唇,淡淡笑了笑,认为死意已决。
他右手的虎口处清晰的两排牙齿印几乎陷入到了皮肉之中,有几颗痕迹已经渗了血丝出来。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宫廷玩物,她会寻找合适的时机以天真的手法狠命还回去。
“求死不得?”很凛冽的语句,凉到极致,这是她平生听过最骇人的话。之后的日夜中,这话如阴云般陪伴了她数十载。#
她狂笑起来,对他这话表示了嘲弄,微眯的眼眸在他身上找不到聚焦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无数次摧毁着她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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