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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自闭症儿童会有社交障碍,或者认知发展不平衡,但我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不一样的能量,他们不会与人交往,就不会对我说谎,宁可回避,也不会说谎。”说到最后一句,他又深深看了虞卿一眼,“你知道吗?上帝为一个人关上一扇门,肯定会为他开一大扇窗,我一直相信他们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蕴藏着巨大的潜力。”
虞卿看着楚宁为自己展示每一幅儿童画,他会讲起不同的孩子看到他画的同一幅画,会临摹出完全不同的样子,每一个孩子眼里的世界都大不相同,而这种不同以一种完全不加修饰的方式直接展现在自己面前,楚宁对这种真实着迷。
这种着迷的神情,和对孩子的描述一下把他拉回自己的童年。
在虞卿最初有记忆的时候,妈妈就告诉自己,家里的男人是他的继父,对每一任继父,他都不能叫叔叔,只能叫爸爸。妈妈给第一个继父生了儿子,现在看来,妈妈似乎非常在意婚姻关系,因为血缘的亲疏,哪怕一碗水端平地对待两个孩子,看起来都像有所偏颇,于是他的童年必须以一种超出常人的懂事和善解人意,才能得到妈妈私下的一句表扬,而且他知道,一家之中的男主人,是绝对觉察不到这种倾斜的表面公平。
记得六年级那年,虞卿期末考试得了班级第一,开开心心回家,“今天出去吃,考完了,庆祝两个辛苦的小学生放假!”继父提议。妈妈甚至定了蛋糕,给两个孩子倒好饮料,她举杯说,“小宝上小学的第一个学期辛苦啦!”,虞卿知道弟弟成绩一般,不然以妈妈的性格,肯定会夸他哄他开心,这种快乐的气氛持续到回家与妈妈独处时消失殆尽,她对自己说,“班级第一,年级二十七,还有提高的空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醒了,再善解人意,成绩再好都是徒劳,都抵不上妈妈对婚姻关系的执着。
他终于不再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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