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什么的?”
“你看我像做什么的?”
“有点小文艺,又不像我这么神经,看起来规规矩矩的……难道是出版编辑?”
“您可真是抬举我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文艺。”虞卿被他的形容逗笑了,人有时很有意思,心里的安全底线随着不同社交圈子收放,就像他绝不不会和爱人、朋友、同事表现出敏感与软弱。敏感、软弱与失控一样,会让人觉得这个人靠不住,靠不住似乎也是一切关系中的不稳定因素。但对楚宁不同,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与楚宁不会发展成自己想要的关系,既然“关系”这个根基不稳定,那么一切就都可以不稳定了,只要楚宁不渗透到自己生活圈里,就尽情失控、放纵、软弱吧,跟这个放飞自我的小艺术家剖析一下自我,然后在未尝试过的性爱里短暂治愈自己。
被子里的温度忽然升高,虞卿伸手握着楚宁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一起拿出放在身侧,把手移开,在最后一个指尖即将离开的时候,停下来,这个掏心掏肺又掏过鸡吧的晚上在月光里柔和得不得了,整个屋子的黑色似乎看起来都不那么冷清,他留了两根手指轻轻搭在楚宁手背上没离开,
“我的职业啊,简单点说,就是计算盖一栋大房子需要多少钱,挺枯燥的。”这次轮到楚宁意外,虞卿接着说“盖一栋房子,平整场地,打基础,为房屋搭好柱子和梁,甚至每一块砖缝里的砂浆,都要用到钱,这些用到的材料、人工、要交的税费,都需要算在成本里,是不是挺无聊的?最好笑的是,我数学学得并不好……”
“还好啊,画画的时候,我下笔之前也要想很久,这大概是另一种计算。再说哪有什么不需要计算的事儿呢,我们的行为大概都是计算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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