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被接下来的几下撞碎了骨盆。
不管怎么反对还是被人拉起来了,趴在床头,张清河跪在他两腿中间。
樊星最讨厌这个姿势,他没有着力点跪不住,往前没处逃,往后就要坐回张清河的铁棍上。
更讨厌的是,每一次都能精确的顶到他的前列腺上,体重一般的力度对着那块儿柔软的肉上撞击。肚子酸胀不已,肾都要让张清河玩儿废了。顶不了两分钟他就淫水儿乱流,“呼,啊哈……啊……不……张……”
“就这么爽?你看看你,把床头都弄脏了。”张清河用手把樊星乱戳的东西拢在小腹上,身下撞击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
他觉得这人最喜欢这个姿势的,每次都一副要被操死了的表情躺在自己身上。张清河对着他漂亮的肩膀又亲又咬,用舌头卷他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
对方跟筛子一样抖了几下,马眼儿里又喷水儿。“连耳垂都这么敏感,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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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任由自己调侃他。
“张……你……要……操……死……我……”他说不出来个完整的句子,甚至叫床的声音都被顶碎了,真的要被张清河玩儿死了。
樊星感觉自己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再回过神来,张清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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