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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这个,”贺咎木啧了一声,“你……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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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在应战之前明明把这颗蛋放进了血池里,怎么又跑出来了?
男人——贺灾眨了眨眼,驴唇不对马嘴地道:“我很想你。”
贺灾还记得妈妈离开的那天。
还是颗蛋的贺灾窝在他的怀里面,能听见他皮肤下缓慢的心跳声,和轻慢的呼吸声。
贺咎木那天抱了他很久,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他很开心,但他只是颗蛋,所以表达开心的方式也只有在妈妈摸他的时候用力在他手心里蹭蹭。
过了许久后,贺咎木起身,将他放进血池里了。
这个步骤贺灾耳熟能详,可是在那天他却平白无故从心底产生一种心慌与难过。
这是很奇怪的,因为他只是一颗不能说话的蛋。
他看到妈妈把他放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血池旁边,又坐了很久。
“以后我应该是回不来了,”他听到妈妈这样说,“以后若是真能化成人形,就去外面四处走走,到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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