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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所谓“走走”也不意味着赵二能够脱离这阴冷冷的木屋子。喽啰们可不想让赵二跑了,毕竟比起发泄兽欲,作为赵祝手下他们首先须得保证长官下的命令不出差漏。
于是几个喽啰架着赵二,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直至穿过扇破门、来到同外屋一样荒凉的内室,赵二才发现这里横亘着一根麻绳,从房间南边的窗框延伸到北墙承重柱子。
脚步蹒跚的赵二脑子里嗡地一声,原本就酥麻坠在阴蒂下的金属环此刻愈发让他难受得站不稳。
巨大的惊恐铺面朝赵二奔涌过来。双性人愕然地睁大了他漂亮的琥珀眼,满是惊恐瞪着绳索上一颗颗鸡蛋大小、间距匀称的粗砺绳结。这折磨人手段他曾在蔺联邦一家地下男娼馆里见过,是走绳。
他到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日那因忤逆主人而受责罚的男娼,双性白虎逼唇在骑上粗绳没多久后就被绳子碾得向左右大腿根方向张开,鲜嫩的唇肉很快磨得染上一层诱人潮红。没多久就肿成两片翕动的软肉,呈合抱状将粗绳裹进唇肉内侧的黏膜包夹下。
肿起来的阴唇由于变得肥大,导致花唇与刑绳的摩擦区域增加;而在那男娼身旁,保镖手持软鞭不停地抽打着男娼早已肿得一片通红的半扇肉臀,直抽得左臀肿成完全不同于右臀的丰腴状。
可怜的漂亮男娼像只无助小绵羊,一头卷毛让汗水浸得贴附在红润脸颊上,被保镖以长鞭逼迫着往前走。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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