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动,由于还坐在她腿上,他下意识夹紧了穴口,生怕有不干净的东西流出来。客人总是他那里面很多水,又紧又会吸,就是天生做骚货的料,放置整整三天,他还从未尝试过,不过如果是她的喜好,他会满足,不过她带来的那根东西似乎有点细,要一直夹着防止它掉出来,对三十六岁的水碧来说可能有些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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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贵人的要求,奴会尽力而为。”水碧抬起那双常年干涩的眼,此时这双眼水光盈盈,倒映出她干净澄澈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水碧真的以为他们是一对寻常夫妻,可无论是身份称呼亦或是年纪地位,所有的一切都太过不同。
好的是,水碧从不贪心,从他为了给母亲治病决定接客那一晚起,往后绝不妄想与谁朝朝暮暮。一朝一夕,哪怕短暂如露水,皆是恩爱。
“其实只要晚上放进去就好,白天一切如常。”她眨了眨眼,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她承认,刚才就是故意想欺负水碧,他总是一副坦然的模样,但事实表明,水碧比她想的要坚韧和豁达得多,倒显得她有些小家子气了。
水碧愕然,随即弯起眼笑了起来,声音沙哑但温柔:“贵人方才是在和奴开玩笑吗?真是可爱。”
他已经不年轻了,因着常年亏空疲惫而青黑的下眼睑,深陷的眼窝,有细纹的眼角,垂下来的干枯发丝还掺着几乎对半的白发。可即便这样一张青春不再的脸,露出这样温柔的笑意时,仍是春风拂面风韵犹存,让人忍不住想依偎在他并不宽阔结实的怀里。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怀里香香的,突出的锁骨有些硌人,胸膛却是软软的。蔽体的毯子已经掉到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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