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那一身伺候人的功夫毫无用处，只有年少时为附庸文人风雅学的曲子还有些用处。给文人唱的曲儿词调晦涩难懂，她一听就困，小鸡啄米一样栽倒在他怀里，他时刻注意着她，故而总能稳稳接住，不至于叫她磕碰到别处。

水碧的那东西基本上已经用不了了，就算能用，身为贱籍，他这辈子也不会让自己有孩子，青楼女子左右不了自己的子宫，他却能管得住自己的种子，只要不胡乱欺凌底层女子，就不会生出来叫他如同自己一般浑噩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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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碧，今晚穿得轻薄好穿脱些，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情况。”

想起今早给她梳头发时她说的话，水碧仔仔细细清理了后穴，一天下来就喝了些清水。身在青楼，知道的自然是比寻常人多，来阁里的也有些有磨镜之好的贵女，既然她之前以为他是姑娘，说明她也不一定会用得上他那根没用的东西。他觉得她会是喜欢进攻的那一方，他的后穴虽然和女穴不太一样，但技巧是足够的，如果她要用，他也不会没有办法。

她曾问过，为什么他吃得这么少，难道不会饿不会馋吗。其实偶尔也是会的，但他是个倌儿，后穴要用于侍奉客人，不可过于脏污，清理起来也不能太麻烦，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吃些流食，他的肠胃早已习惯了清淡和少食，吃的多了或者油腻了就会吐出来。

再加上之前总是花数个时辰练舞，腰自然也就比其他人要细。现在虽然舞不怎么练了，腰身较之前粗了一些，但仍旧比阁里多数姐妹还要窈窕。

拿人钱财替人解忧，既受了她的恩惠，自然要尽心尽力，才怪。水碧向来不是个多有职业责任感的人，这人实在懒散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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