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强势的任务目标竟然落了下风。
他将此视作耻辱,并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一次比一次手段激烈,甚至抱着一种一定要将她杀死的信念感靠近着她。
然而他终究是妥协了。
他必须靠着她度过发情期。
这是现实。
……
他恍惚记得有一次,他在骨头断裂时被插入,那种感觉痛得他几乎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妄想,动作带出的摇晃无法遏制地刺激着伤口,他喉咙渴到干裂,身体时燥热难耐到像是燃着一把火,声音如老旧艰涩的木板门,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他那个时候抓着她的手腕,跪在她面前被触肢摆弄成便于玩弄的姿势,垂着头,声嘶哑嘲哳:“玄烛……轻点。”
他终究还是屈服于事实。
他打不过,身体也屈服于她带来的情欲。
玄烛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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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可以摒弃掉做之前必须打一架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她的语调很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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