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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她的嵌套标记素。
玄烛将他从床上捞起,体贴地没有解开他面部最后的遮挡物:她估摸着对于狗皮膏药来说,大概就像“牛战士不会脱掉他的面具一样”——兰陵王不会取下他的面罩。
另一方面来说……
这也算是心理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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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时候,出现那熟悉的射精限制感,让他梦回黑暗。
那是他犯下的错。
兰陵王喉咙里呛出血,他被触手甩在了二十米开外的墙壁上,胸骨断裂,头颅嗡鸣不止,右手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反折,无力地耷拉在身侧。
他看着她的垂落的断肢喷涌鲜红的液体,神思恍惚。
以往的时候,都是透明的粘液从截面溢出……并不会如此鲜红刺目。
她受伤了。
这样的认知让莫名的恐慌感淹没了理智,他挣扎着想要上前看看,却被四肢的剧痛撕裂神经,眼前骤然昏黑,无力跌坐在墙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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