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展露过脆弱,而他,仿佛理所当然般忘记了这一切。
她本可以杀掉他的。
她本可以将毫无还手之力的他,掐死在墙根之下,践踏他的尸体,贯穿他的内脏。
但她没有。
她忍住了那些几乎浓烈到溢出的杀意,把他治好,解决了他的发情,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转身离去。
她在包容他。
像是成熟的大人包容着幼稚的小孩,看着他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近乎纵容地忍耐着他对她所做的的一切。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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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垂落眸子,再次含住了她的生殖肢,轻轻地舔了舔染上血腥味的肌肤,用舌尖蹭着断面濡湿的腔管。
玄烛微顿。
她没再推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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