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补充:“要不是动了心,你至于跟条逮着电线杆撒泡尿做标记的狗一样,老早在那丫头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么!”
聂唯平脸色一黑,死鸭子嘴硬道:“就她?土肥圆,矮挫傻!我眼不瞎,脑不抽,怎么可能看上她!”
刘玫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你就别扭去吧!等人姑娘被追走,我看你往哪儿哭去!”
门外有声音传来,聂唯平闭了嘴,冷着张脸重新摊开报纸。
开完早会,聂唯平第一个离开。
张为栋走在最后,扭脸问刘玫:“聂医生怎么了这是?你又撩拨他了?”
交接班的时候,聂唯平那张脸吓得小护士结结巴巴,办公室的温度都快降到了冰点。
刘玫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这回可不是我!咱聂医生那根心弦,总算没被扯断,还有人能弹出响儿来!”
张为栋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刘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脸嫌弃地道:“去去去,一边儿去!半点情调都没有,你懂什么!”
张为栋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通,摸着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刘玫哼着歌,心情好得不得了,连给病人戳针,都恨不能在手背上扎出朵花来!
不过聂唯平的心情就没那么愉悦了,一整天心绪起起伏伏,一直难以平静下来。
他不否认对那娜有了兴趣,却不肯承认自己动了心,可刘玫的步步紧逼,逼得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情。
聂唯平有病自知,很清楚自己的别扭,若不是真的动了心,怎么会允许别人随便踏入自己的领地,又怎么会迫不及待地将人圈在自己的身边?
聂唯平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却从没像现在这样,那颗岿然不动的冷硬的心,会一次次被撩拨得心潮起伏,控制不了的紊乱起来。而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也在那个没啥特别的小土包子面前分崩离析。
聂唯平闭了闭眼。
什么是爱情?
很久以前他就从白纸黑字中了解,爱情不过是通过激素调节产生的生物程序,是一系列化学反应作用在人体的综合表现。而刺激激素大量分泌的因素,不过短短十五个月就会开始淡化,渐渐地,作用完全丧失!
激素的分泌是有周期性的。
谁又能知道,他遇见小土包子,不是恰巧在自己激素分泌旺盛的时候?
聂唯平慢悠悠地一路走一路思索,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轻叹一声,聂唯平刚掏出钥匙,门就被从里面拉开,小土包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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