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着他碎碎念,半晌才忍不住打断他:“对不起聂……伯伯,聂医生和我没什么关系……”
“谁说的!”聂阜丰一拍扶手,气势惊人地道,“丫头别害羞!你们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瞒着的!找个时间把日子定下,扯了证就没人敢说三道四了!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带着孩子也不好过,那混账东西敢不心疼你我第一个剥了他的皮!”
那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转移话题道:“聂伯伯您的腿怎么了?”
聂阜丰拍了拍膝盖叹道:“老毛病了!年轻时候在部队受了伤,没好利落,时不时就疼一疼……前个儿不是变天了么,这不又开始走不了路了!”
那娜一听,蹲到他面前说:“聂伯伯我能看看吗?我爸以前也有这毛病,我经常帮他按摩,能大大缓解呢!”
聂阜丰老怀甚慰,儿子女儿都不孝顺,这小儿媳妇可真是怎么看怎么可人疼!
“好孩子,以后唯平欺负你,千万别委屈,只管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那娜低头不语,卷起他的裤腿看了看,然后笑着说:“我帮你打盆热水敷一敷吧,然后给你按按,保管立马就能舒服点!”
聂阜丰顿时笑了:“那怎么好呢?丫头起来吧,你有这份孝心我就开心了!”
那娜忙说没关系,她宁可给老人家按摩也不想再听他念叨。
这边自家老爸和他的小土包子其乐融融,那边聂唯平苦思手术方案无果,烦闷之下回到公寓,惊怒地发现人去楼空,顿时气得砸了路上刚买的咖啡杯。
好啊,小土包子真是能耐!这么迫不及待地就离开,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