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回头看向他,泪水自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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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首悼亡诗。

他原本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但是下面还有：“忆君何似青霜刃，一寸摧心一寸寒。砧声欲裂雁字残，眉峰冻入秋簟色，不许孤光到晓看。”

他只觉得心底好似针扎一般，不忍再看，但是一回头，映入眼帘的都是他的画像。

李玄霸却反倒在看到这一幕，顿时有些想要退却。

“阿玄……”李世民眼中满是忧伤的看着他。

李玄霸还没回过神已经下意识将他抱入怀中，从前不知，如今才意识到自己根本舍不得他伤心，他写这些不过是抒发情绪，毕竟百年又百年，未免太漫长。

更何况自己这些诗句也属实说不上好，从前在世间游历，他也不是没结识过诗人。

自己这些比之他们的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这些都是随便写写，早该丢了。”李玄霸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李世民却闻言猛地一瞪：“为什么要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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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好。”李玄霸哑然失笑，随即轻声道，“我从前自诩熟读经书，等我走出长安，游历人间，方才知晓何为井中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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